西门吹雪这个人,其实一直在等而已!

一个等,一个寂寞的人生,成就一个洒雪的传奇。

白衣飘过刺人的寒风,衣服上面的修饰却更为华丽。

绫罗丝弦,多以素淡之风点缀其人,暗纹花袖,简单的线路勾勒出衣裳的别致之处。

太子长琴穿着这一身坐在雪原之中,一颦一笑都似乎染上疏冷的高华,但是比衣更衬人的,却是人更衬人。

若这个人不是太子长琴,那么任何华美的衣裳都不会惹来敬天宗主流连的目光,可这个人成了太子长琴,那么他穿再简单的衣服,季闲珺也会说一声好看。

真的好看。

无论这个人还是这身衣裳。

好看的像是在发光,好看的像是一捧融化的雪,好看的像是一块温温的暖玉。

捧在手里才能体会到他的多变,贴在心上则尝遍他的柔情。

是个再好不过的人!

只是说的再好听,天时地利不和,光是人和再怎么样的甜言蜜语也说不出口。

你瞧,这不就开始作怪了吗?

在陆小凤他们察觉到晃动之前最先发现的其实是距离裂缝最近的两个人。

一阵仿佛要摧毁一切的巨大轰鸣从地下几千米处传来,伴随细小的余震开裂出更多的“口子”。

每一个“口子”都有百米长,二三十米宽,高深不可测。

但是相比起真正的“主体”,它们也只能被称作“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