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的野心勃勃,不知为何在看见朱珵珺被天灾折磨的日渐消瘦下淡了。

手里把玩着棋子,心里却在想,即使是自己,也无能为力吧。

只除了那个“王”。

宫九对季闲珺既恨又羡,他们结识之初,自己眼里还只有一个原随云,哪里知道不知不觉间,多出一个季闲珺,也让他在自己骨子里留下一个屈辱的刻印。

现在无论做任何他都会拿自己和季闲珺比较。

这件事我若不成,他能成吗?

如此对比,“战况”历历在目。

每一局,每一次,他输,他败。

季闲珺胜!

宫九冷眼轻蔑:“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是否能逆天而为!”

一子落下,紧紧嵌入墙壁之间,在屏风之间留下一个黑漆漆的小洞,其位置,正好是雁门关和长江水交界的地方。

此次早朝,诸葛正我在看到那个上书“罪己诏”的大臣时,心头陡然蒙上一层阴霾。

果然,有人借题发挥了。

然后他看向高高帝座上的皇帝,冠冕挡住他的表情,但回想他昨日身心俱疲的模样,诸葛正我心头一沉,不敢想象陛下要是在大朝上应下此言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人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事情偏偏往他最不想发生的方向发展。

朱珵珺意味不明的道:“哦?若朕下罪于身,又有何人可代替朕安抚黎民百姓?”

启奏的大臣垂眸说道:“太平王世子,当可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