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宝气得浑身发抖。

东向燕尤嫌不足的把一桌银票往他那里推过去,在他耳旁道:“二十万两,罗刹牌被我买下了,二十万两,你以后用这钱是赌也好,是花也好,随你意思,但是你以后会度过怎样的人生,却绝不是由这二十万两主宰的。”

玉天宝怔然一瞬,慌忙转身对已经走到门口的人道:“你为何和我说这些话!”

好似听出他语气之中的复杂,东向燕笑道:“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哥。”

“什么!”玉天宝满脸不敢置信,然而直奔出去后却根本找不见那人,“你是谁?”关于这份疑惑,让他在回头去取那二十万两时变得无比复杂。

赌坊的人旁观到现在才敢小心翼翼的道:“玉公子,还赌吗?”

本来想说要赌的玉天宝忽然想到东向燕说过的话,犹豫一下,气恼的一拍桌案。

“不赌了!”

至于东向燕,门口的酒壶似是被一阵风卷走了,悄无声息的消失很是引来一阵揣测,然而屋顶之上,酒壶落到手里头,某人喝着小酒,随手把玩着这块价值二十万两的罗刹牌。

东向燕掂量一阵后,慢吞吞道:“赔了。”

呔!就算是古玉也没二十万两这么贵的,啧啧,下次不能这么败家了。

日升月落,天际一片银河长铺,远到山海一层,无边无垠。

躺在赌坊的屋顶,东向燕看起来都快睡着了,却被附近的一阵细微声响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