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你的一言一行无不在挑衅我之怒火!”
“唔——好痛苦,长老……”玉天宝眼里闪过泪花,嘶哑着嗓子叫道。
枯竹冷漠道:“不杀他不足以泄愤。”
寒梅没有表示,但漠然的模样也不似有将他当做晚辈的样子。
事已至此玉天宝才意识到自己的平庸无能是何等的错误,自小从未被好好教养过养出来的憨蠢既收服不了人心,也叫人看不起,似这些当做长辈对待的人怕不过把自己视为猪狗,一旦价值耗尽就是待宰的命。
“呵——呵嘶——”逐渐发黑的眼前冒出许许多多的小星星,玉天宝终于想通了自己的处境,但也已经陷入窒息的境地。
正待孤松再一次收紧手掌之时,一颗石子从屋顶飞射下来,打上他的手筋,立时叫他松了手。
“哟,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真精神啊。”
仍然是那道白天里阻止自己继续沉迷豪赌的声音,但又莫名感觉说话的人清醒了不少。
玉天宝全力呼吸的余暇模模糊糊的想道:“好像这一回没有喝着酒,可为什么像是愤怒起来了……”
孤松目光锐利的找到阻止自己杀害玉天宝的人。
皂蓝色布衣,缠绕在手腕上的酒壶,桃花眼惯来妩媚狭长,但落到此人身上莫名有种清俊的滋味。
来者陌生的让孤松一愣,但他迅速呵斥道:“你是何人!”
东向燕笑道:“你觉得我会回答一个上一刻还想杀人的人吗?”酒壶晃了晃。
孤松冷笑:“西方魔教办事,闲人勿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