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丽在这句话中获得了勇气,双手攥起拳头,用力点头。
“嗯!”
此时的大广间内。
奴良滑瓢手里的酒杯就没有空过,气氛半点儿不严肃,一群酒鬼放浪形骸,白瞎了外面两个小辈的各种猜测。
这个早些年因为和羽衣狐之间的决战伤了根骨的大妖怪正瞪着手里头的酒发呆,身旁突然伸出一只手来,自来熟的搂住他的肩膀,不等奴良滑瓢反应,耳边先被一阵大笑统治了。
“滑瓢啊滑瓢!几百年不见,你都老成这个样子了,不行啊,不行啊……哈嗝……”
奴良滑瓢:“…………”
继听觉被统治后,嗅觉也被伤害了。
滑瓢板着脸把这只烂酒鬼推开。
“少套近乎,醉猴。”
被叫做“醉猴”的妖怪放任自己顺着这股嫌弃的力量在榻榻米上躺平,嘴里又蹦出一声酒嗝。
醉猴笑道:“行行行,我不套近乎,我讲正事可以吧?大家伙平时天南海北的也不碰面,如今好不容易找个由头凑到一起,可不是要欢快欢快?”
奴良滑瓢懒懒的睁开一边眼睛,脸上也是醉意满满。
“别和我扯犊子,我不信你那边没有谁来和你接触。”
醉猴哈了声,满不在意的摆摆手:“一群人类危言耸听罢了,左右乱子没发生在妖怪身上。”
奴良滑瓢:“这么说来,确实有人过去了?”
“…………你那边也是?”
空气似乎安静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