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垫背后这个用不上力往下出溜的“物体”，咕哒子眼也不眨的往出口的方向挪去。

“我看得出来，你还有遗憾吧？能坚持这么多年，一定有什么信念支持着你，这个遗憾是不是和那个信念有关？”

天后突然哑巴了，连挣扎都忘记，趴在她背上安静无声。

咕哒子窃笑两声，然后清清嗓子。

“在这里说出来怎么样？”

天后呆愣：“什么？”

咕哒子格外严肃转头，似乎是想看她一眼，但姿势的问题，让她没有成功。

“不可否认，咱们两个都到了绝境了，那么给自己加油打气也是努力活下去的一种方式，最重要的是，有不舍就不会放弃生存的希望。你的遗憾，难道有人比你更清楚了结遗憾的形式吗？”

天后无言了好久，直到咕哒子自己开始张嘴大喊，在这空旷的荒野上。

“我还有一个人想见，才不会死在这里！”

“我还有人在等我，你们这些死鬼就别想拉着我陪葬了！”

“信不信我现在矮，但等我长大了，我一口就把你们都吃了，叫你们用眼神鄙视我是矮子……”

……

一声又一声，不可否认这是极为幼稚，极为不理智的行动，但天后却没办法不去被感染，下意识的小声嘀咕起来。

“晴明大人，我没有让您失望。”

“晴明大人，守护的日子真的好孤单……”

“晴明大人，我有可能再侍奉在您身边吗？”

“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