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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一瞬间给出十数种答案,但很快就被推翻的剩下仅有的几个。

“不可知,禁忌,与无法言明。”

达芬奇道:“这几乎就是在标明指向。”

福尔摩斯自然接道:“而且这个指向还不可言明,也就是说——‘不可知’。”

互相对视一眼,此时,这两人已经成了“不可知”的信徒。

发现他们两个的表情变了,盖提亚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低声自语:“现在你们明白了。”

福尔摩斯颔首:“如果御主的对手是祂的话,那么她确实做不到求助,或者寻求支持。”

不可知,意味着知道的瞬间就会被直连神明躯体的信息洪流撑爆脑袋,然后在死去的瞬间变成了不可知的载体,也就是于人类社会中“消除”。

这个消除包括过往的生活痕迹,社会影响力,周围人群认知,以及本源的追溯能力。

他想,如果御主不是第一个受害者,那么在她之前的受害者们,可能在死去的瞬间,连他们的父母都会遗忘掉这个孩子的出生,也就是本源追溯能力的消除。

而人的最初是由父母生养孩子开始,人类在这个过程中建立起自我认知,并与周围构筑起友善关系,以此补全在社会中的定位。

“不可知”使这一切以死亡为终点崩溃,然后逆向消灭了“出生”这个起点,进而导致往后的过程变成不能被解读的乱码,最后被虚数的清洁工清理进垃圾桶,彻底抹消这个人的存在,使其变成了“不可知”。

如此也能解释,为何所有指向御主的联络全部变成了乱码,而解读乱码则会变成噪音。

因为这噪音正是使御主的存在被消除的罪魁祸首——“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