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故听霜依旧是昨天那身月白色的袍子,此刻站在院子门口面色阴沉的看着祈止和风乐安,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风乐安也回头看着她,松开祈止的手,眉头微皱。
“故听霜,你在搞什么鬼?”风乐安看着破碎的花瓶,不悦的对故听霜说:“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么?”
故听霜走进了院子里,随着她每走一步,祈止都感觉到自己的心往下沉了又沉。
直到故听霜站在距离两个人几步远的位置,才停下来。
相莲早就出来看热闹了,此刻走到祈止旁边的石凳上,饶有兴趣的对故听霜说:“故宗主来了啊,过来坐啊,站着干瞪眼有什么意思呢?”
祈止低着头不敢看故听霜的影子,她只能去看坐在身边的相莲,恍惚的问道:“前辈,你……”
相莲冲她‘嘘’了一声,悄悄的跟祈止咬耳朵:“我的事情不重要,回头再跟你好好讲。”
故听霜看着祈止,抬脚走到石凳旁坐了下来。
小小的石桌此刻周围坐满了人,风乐安瞥了一眼故听霜,很不喜欢她坐在自己旁边。
而故听霜则盯着面前的祈止,又看着她面前的粥和包子,张了张口说:“祈止,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谈一谈。”
“谈什么谈?”风乐安不悦的说:“这里是天相寺,不是乾月宗,你在这里没有话语权,阿止没有必要听你那些废话。”
故听霜面色不悦的看着风乐安:“昨日与你的事情还没有算清楚,祈止无论怎么样都是我的道侣,你擅自带她离开乾月宗,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