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听完安娜的描述,一方面对她有点同情,另一方面,也体会出了几个事件之间的关系。
“的确都是有规律的啊。”展昭说,“难易程度、报仇的手法、以及你的‘参与度’。”
安娜苦笑,“没错。最简单的是我前夫的案子,结果我只是传说涉案,并没证据。其次是三个同学的那个案子,我是主要嫌疑人。最难的就是女佣的案子,我直接成了凶手。”
展昭突然问安娜,“你确定自己是正常的么?”
展昭这个问题问的有些无礼又有点无厘头,白玉堂也觉得这问题其实挺难回答的,但这又的确很重要。
安娜说,“我之所以会去精神病院,就是去做全面检查的,我也怕自己是不是真的是杀人凶手,什么天使都是我瞎想出来的,其实我自己有妄想症人格分裂之类的。但经过全面的检查和一系列复杂的评估,我完全没有精神类疾病。”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了点头,觉得事情的复杂性远超想象,而且……
展昭看了看赵爵。
赵爵微微笑了笑。
两个心理学专家都对这个幕后作案人的动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与此同时,白玉堂问出了一个常识性的问题,“你跟家里人说过这件事么?”
安娜略微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