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爵捏着张书页，看展昭。

“苏飞飞和申燕啊！”展昭边说，边翻他手里的书看书名。

赵爵竟然在看《女巫》。

展昭凑过去翻目录，“什么书啊？科普还是小说？”

赵爵伸出一根手指，按着展昭的脑门把他的脸从书上挪开，问，“你俩没正经事情做么？当年申燕家的车祸案子呢？”

展昭“啧”了一声，“包局不让查。”

“连包小黑都搞不定么？”赵爵语气里带点调侃的意思。

展昭听着还挺气，“那个杀丁英的凶手不是也还没找到么！就那个疑似蛙跳凶手！他是不是七代？”

“没准。”赵爵合上书，“如果说七代这么早就已经是个变态杀手了……那丁英应该早联系我才对，为什么等到最近才来找我？”

“对啊！苏飞飞如果真是申燕，为什么隐藏了那么久的人格，突然这个时候醒过来了呢？”展昭问赵爵，“你不好奇的么？人格遗传哦！”

赵爵瞧了瞧展昭。

展昭就问，“还是说，你有线索了不说？”

赵爵也不说话，手插到兜里，抬头看风景。

展昭知道赵爵对当年组织存留下来的实验品有特殊的感情，他只会处理掉那些害人的实验品，而其他只要不害人的，在他看来就属于受害者，他会提供保护和帮助。这也是他在处理试验品问题时，一直避免跟sci接触的原因。

包局这次没让他们当案子来查这件事，估计也是给赵爵一定的自由度……

换句话说，包局希望这次对七代的调查，sci可以听赵爵的，只有在确定七代害过人的情况下才进行抓捕，其他情况，让赵爵来处理。

赵爵就这么看着展昭，很简单，想要一起查就得表个态，谁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