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时画是和奖杯放在一起的。”管怡说,“我问丁英这是什么,丁英却反问我,看了画有什么感觉。我当时的回答是‘邪恶’。”

众人听了都皱眉——的确。

“丁英听后也笑了笑,问我,‘十岁画出这样的画的话……还有救么?”管怡接着说,“我就问他是不是试验品,孩子可能需要心理治疗,如果治不了一定要盯紧,不然未来可能非常危险。”

展昭和赵爵都赞同地点头。

“丁英当时还问我,如果给他换个生活环境,是不是可以纠正过来?”管怡一摊手,“我说这不等于是把小老虎放羊圈里养大,看它最后吃不吃羊么。”

白玉堂还问,“那究竟是能还是不能?”

管怡一摊手,“也许能,也许不能,但只要它吃了一只,绝対会吃第二只!”

展昭和赵爵都扶额。

“我让丁英问问你看。”管怡跟赵爵说,“丁英说再等等,如果实在不行,等两年也就自动销毁了。”

“自动销毁?”展昭问,“是指心脏病么?”

管怡点头,“七代大多都有,治疗开刀都能痊愈,而发病时间大多在青少年时期,换言之……”

“孩子自己没有给自己治病的能力,如果大人不给治,那多半只能病死,也就是销毁了……”展昭皱眉,“是这个意思么?”

“所以生理缺陷其实是给七代上的一道保险么?”白玉堂问,“不可控就销毁?”

赵爵和展昭対视了一眼,像是突然明白了,“实验被改进过了,所以是完美七代……”

“什么?”管怡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