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中的剑,沈钰猛地挥下“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余山盗今日该灭!”
“不!”剑气纵横,宛如撕裂一切。余山盗首领只来得及发出一道不甘和恐惧的嘶吼,便被剑气贯穿。
这一刻,他的脸上还挂着几分不信。想他作为余山盗的首领,好歹也是堂堂大宗师,再加上手下的人才济济,多少也算有些资本。
将这样的势力轻松收入挥下,以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统统交给他们来做,保证做的漂亮。
如此选择,你好,我好,大家好。朝堂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这么干,何必要打打杀杀呢。
他不明白,他都肯低头当牛做马,两肋插刀了,为什么这位沈大人仍旧不肯放过他。
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引以为傲的功力在这一道剑气面前,犹如刀切豆腐一般,被轻而易举的贯穿,残余的剑气在地上留下数米深的沟壑。
仅是剑气的余波,都让人头皮发麻,两股战战。
“大哥!”见到大统领的死亡,剩下的人皆是兔死狐悲,大统领都已经死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活。
不过,人性挣扎的本能,还是让他们不住的求饶“大人,大人我们愿意投降,我们愿意!”
“你们愿意投降,可本官却不愿意收!”
“你们余山盗往日烧杀抢掠,何曾有过半分怜悯,当你们举起屠刀的时候,就该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无数剑气周然出现,卷起的剑刃风暴横扫一切。犀利而恐怖的剑气,贯穿了一个又一个身影,让他们双目无神的接连倒下。
曾几何时,他们余山盗纵横北山域,所向披靡。可如今,在人家面前去却如同待宰的羔羊般,毫无还手之力。
仅是几个呼吸之间,整个余山盗的高层便被清缴一空。
而在杀了这些统领之后,沈钰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一人一剑冲入人群之中,所过之处皆是尸山血海。
大批大批余山盗皆是在剑气的横扫下消亡,即便他们豁出一切的拼命,也依旧翻不起一点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