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拳紧握,当初之事历历在目,是他不愿意回想起来的噩梦。

那时候的他依旧是手无缚鸡之力,依旧只能被那些狂妄的高手们一次次的欺辱蹂躏。

“那时候,鹭江城内的普通百姓,更是完全波及的死伤惨重,家家都在挂白绫,夜夜都有人在哀嚎痛哭。”

“我眼睁睁的看着百姓们被杀,我不忍心,所以我去求他们,求他们不要对百姓动手,不要在伤及无辜。”

“可他们不同意,我求他们,他们就是不同意!”

“他们让我跪下,让我低头,让我学狗叫,乃至于让我去舔他们的鞋面,这些我都做了。为了百姓,我可以忍!”

“我只希望他们能少杀些人,只希望他们能收敛一些么,起码不要让鹭江城人心惶惶。起码,能给百姓们一条活路!”

“可是最后我还是被耍了,他们不仅没有手链,反而是越发的猖狂。”

双目通红,那些刻入骨子里屈辱记忆让他难以忘怀,那些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普通百姓,更好像是在一遍遍的控诉他的无用。

“沈钰,你根本不知道,当日他们就当着我面,当着我这个县令的面,强抢民女,十几个人玷污了一个还未及第的小姑娘。”

“你更不会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场景,那小姑娘最后两腿间的鲜血淋漓,最后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

“她就这样看着我,她希望我去救她,我也想要去救她,我拼命的想要把她给救回来。”

“可结果却被他们踩着头,连爬都爬不起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知道那时候的我有多无助!”

嘶吼的看着沈钰,这时候的杨立信状态几近癫狂,好似要将胸中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那时候的他,真的有毁灭一切的冲动,那种感觉即便是现在依旧难以抹消。

“恒之,沈兄,我跟你不一样,我就是废物,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