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为了封堵这缝隙,父亲才因此而元气大伤,以至于被人有机可乘。”

“若非因为这个,就凭陶益如何是父亲的对手!”

“现如今,父亲好不容易封堵的地方,以我的血用父亲教的法门重新弄出一道缝隙出来。我破坏的从来不是这个阵法,而是父亲留下的力量。”

“里面的那位被压制了这么久,突然阵法变弱了,你说他会不会趁此机会一鼓作气,会不会要将多年被镇压的仇恨发泄出来?”

一边走着,陶溪也是多有无奈“里面的陶家人连控制阵法的方法都不懂,怎么维持阵法,被破那是迟早的事情。”

“到时候,不仅是陶家,整个东鸣都会有危险。不过他们在那里顶着,我们才好逃走。”

“快,小蝶,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了,我们快走,骑上快马,离开东鸣!”

之所以这么急迫,其实有一点他没说。他们这一主脉守护这里这么久,镇压这里这么久,早就让里面那位给记恨上了。

哪怕别的人都不会被杀,他们这一脉也一定会被干掉。留在这里,一旦里面那个破封而出,对于他而言就是死路一条。

甚至于不需要破封而出,只要感知到他的存在,泄露出来的力量锁定住他。就凭他现在的身体,怎么可能逃的了。

让陶家人在那顶着,他才好赶紧逃离,逃的越远越好。

就在这时,地面猛地一颤。剧烈的颤动震塌了周围的房屋,令地面产生了数条宽大的缝隙。

一时间整个陶家人仰马翻,金色符文也在冲击之下变得黯淡无光。恐怖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而来,浩浩荡荡,似要席卷崩碎一切。

在那股恐怖的力量冲击下,金色符文的缝隙变得越来越快,到最后那一道符文直接崩碎。

随着这一道符文崩碎,整个阵法的光芒都变得越来越暗淡,虽然还在尽量维持,但显然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至于维持阵法的陶家高手们瞬间全部被重创,有一部分人更是直接死在了刚刚的冲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