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冷待是一定的,不过不要气馁。我刚做官那会,年轻气盛,一向凭喜好做事,与同僚的关系并不亲近,而他们畏惧我是宁府出来的,不敢得罪我,就只好漠视我。”贾敬深深吐出一口气,那段时间他情绪不好,差点就辞官不做,好在畏惧父亲的威望,硬撑了下来。
贾赦心道,堂兄和老二某种时候非常像,就是个书呆子,不善于交际,被人忽视也不奇怪,但是他绝对不可能像他堂兄这样惨。
可能是有人当树洞,贾敬一时找到倾诉的欲/望,把他这十多年为官生涯的方方面面都讲了个透彻。
最后终于讲到现在,贾敬的表情也很动容,当贾赦从他嘴里听到多个官员的名讳时,按捺住心里的焦急,先随便问了一个人,第二个才问了明智。
“堂兄,明智这是何人?这名字着实不错,明鸿志这字也不错,远大的志向。”
贾敬忍不住笑了起来:“鸿志极擅诗词,是我所不及的,与他呆在一起总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看来我以后也要去茶楼酒楼这样的地方多待待,没准也能交上几个知己好友。”贾赦面上极为羡慕地道。
贾敬又是说了一些话,后面就不再是与明智有关的内容,贾赦耐着性子听完,直到听到贾琏的哭声。
贾赦半是无奈地道:“堂兄,对不住了,琏儿只怕是要找他娘,我先回去了,等你休沐日我们再好好聚一聚。”
他其实很想提醒堂兄,要小心那个明智,但是一来老周他们那里还没有查出来明智到底是何方来历,二来只怕他说出来,堂兄心里也不会快意,毕竟找人跟踪他调查他,换位思考他也会恼怒。
二月春风似剪刀,今年的二月春风可就真像剪刀一样扎在人身上生疼,因为从正月初十开始,连续一个月,天上再没有下一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