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总想着用这招, 把美色双手奉上, 好让她昏了头, 忘了追究正事。
哼, 她徐栀栀是这种荒淫无度的人吗!
她并了并腿,脸上微红, 好像还真是诶qwq。
不管怎么样,徐路栀觉得自己可该支棱起来了, 不能天天轻易放过了姐姐。
不然的话, 姐姐都认不清楚, 栀栀才是上面那个!
存了几分立威的心思, 徐路栀收敛起心神,深深吸了几口咸咸的海风, 把林倾月身上的甜香覆盖掉, 双手还配合地掐着她的腰肢, 上半身却坐直了, 上下打量了一番, 开始挑毛病。
父母教过, 做人讲究先礼后兵,就算面对仇人,也要先客客气气地问一句,今天吃了吗?
徐路栀看了几眼,把视线集中到林倾月的发梢上,小辫的底部缀着各色贝壳,玲珑可爱,别出心裁。
她出言称赞:“姐姐辫子上的贝壳真好看!”
林倾月弯过脖颈,发丝拂过雪白的锁骨,小贝壳随之停留,越发衬得肤白如雪,异域风情,如同堪堪出水的人鱼公主一般。
她长睫轻动,笑眯眯地说:“易良帮我扎的。”
挺孝顺的小徒儿,一年也就见了一两回,每次都惦念着去找徐路薇,可算这回有了点用处。
本来还想给她绑个小铃铛的,跟易良手腕上那串银铃一样,林倾月怕给自己震聋了,坚决拒绝了。
贝壳就很好,遍地都是,漂亮易碎,新鲜有趣。
小朋友看了一定喜欢。
“一只羊?”徐路栀没听清,下意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