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不得已,只是出于最纯粹、最原始的吸引,才有了那么几次的荒唐。
尽管难以启齿,但徐路薇不得不承认,刚刚十八岁的身体,满溢着热情和活力,对她而言确实是莫大的吸引。
甚至于终于忍不住,点了个当初用过的小道具,想要复刻某一次的意乱情迷。
她还记得这个平平无奇的小东西,在易良手里摆弄,就能轻易让她失了神智,而今晚,虽然也算是不错,却终究带了克制。
二十多年来,她已经克制得够多。
徐路薇起身,目光缓缓敛起怅然,平静地摇了摇头,起身去洗漱。
在路过垃圾桶的时候,她顺手把小东西丢了进去,没有一丝留恋。
既然没有用,那就不必再留。
既然不必再留,那就不必难过。
她希望易良也能明白。
洗完澡出来,徐路薇有些疲惫地躺在大床上,本能地拿起手机看消息。
栀栀还没睡,在半个钟头前给她发了句消息,简单的几个字:“她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徐路薇睁大眼睛,双眸中有片刻的失神,半晌才想起来,是因为她跟易良说的那句话。
让她不必再整天带着铃铛了,叮叮当当的,一眼就能让人认出她来。
易良果然听话,只是固执地非要让她亲手再给她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