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带的,你自己取下来。
就好像,明明是你不要我的……
徐路薇失神了一瞬,没有和少女计较,只是莞尔:“那也行。”
她伸手,一如以前一般好看的一双手,现在却做着这么罪恶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取下易良手腕上的镯子,宛如在易良心口割了一刀。
而徐路薇却是一贯的慢条斯理,无动于衷,好像对全世界任何东西都不甚在意。
她根本就只在意她自己,不管别人的死活。
易良憋着一口气,手镯被褪了下来,只留下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红痕,是戴了太久留下的印子。
她以为一切了结,不料徐路薇又从包里掏出棉签和碘伏,慢条斯理地往她手腕上擦去。
“你做什么?”易良惊叫,下意识想躲。
徐路薇淡淡道:“手腕可能会红,消消毒。”
易良一口气不上不下,差点被活活气死。
看啊,眼前的女人那么好那么温柔,众人交口称道,找不出一点坏话。
甚至就连这个都细心地想到带在身边,却唯独对待她那么残忍。
“我不用。”易良冷冷说,扯了扯嘴角,“受伤习惯了,自己会好。”
话虽然这么说,她的手却一动不动,任由徐路薇专注地给她上药,眼里一阵热意涌动。
上药其实很快,徐路薇手法精巧,全程只有棉签接触,在易良手腕上留下丝丝的痒意。
只是对易良而言,仿佛过了半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