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么疼,火辣辣的。
她说了谢谢,去了最近的医院,索性打算住几天院。
在医院里的数天,她除了吃喝洗漱,其余时间都待在病床上昏睡,安静得让护士都担心她是昏迷了。
林倾月只是太累了。
八年了,她就连睡觉都是警惕的,午夜梦回时,还是男人压迫的阴影。
挥之不去,让她无尽地压抑着自己,甚至古筝表演都要戴上面纱。
生怕被找到。
同时却还要去各地穷游,说是穷游,其实是暗地里打听妈妈的消息,最终选了和妈妈口音相似的卫城,一找就是七年。
刚刚有消息的时候,又被找上门来,她仓皇逃窜,只为了不让妈妈有一丝被发现的可能性。
二十四小时高度警惕,她真的太累了,更没有心思谈恋爱。
直到徐路栀以这么猝不及防的方式,一点一滴渗透到她的心里,再怎么也逃不开。
她喜欢徐路栀,好喜欢好喜欢。
但林倾月此刻却没有力气想更多,她只是在病床上贪睡,不断地做着循环往复的梦。
她在梦里第一次看见清澈见底的天,那么好的太阳,还有路边盛开着的栀子花,大朵大朵。
路的尽头,美丽的妈妈站在那里,冲着她张开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