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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疼又刺激,力道正好。

最后终于到了正题,徐路栀正要戴上指套,林倾月却唤住了她:“不要。”

面前的女人软成了一滩水,却很坚定地求她:“不要用这个,栀栀。”

她说:“我想……没有阻隔。”

想要完完整整的徐路栀,不隔着任何一层,只有她和她的交融。

徐路栀去洗了十遍手。

最后的时候,林倾月一仰头,疼得叫出声,却又说不出的欣喜。

她回头望,少女的指尖残留着几滴殷红,是鲜血的颜色。

这样的血,却只给人带来喜悦,而不是痛苦。

林倾月望着徐路栀熠熠的双眼,忽然觉得自己浑身的罪孽都被洗清。

终于溃不成军的时候,徐路栀上前用力抱住她,林倾月一口咬上徐路栀肩头,半晌低低地哭了出来。

“栀栀,我没做错。”她说,“我只是想站在阳光下。我比他更有权利,堂堂正正地活着。”

“为什么要小心翼翼的反而是我,而不是他。”

……

这一场情i事和徐路栀想象的截然不同,没有浪漫的餐厅,没有摩天轮,没有满床单满浴缸的花瓣,只有女人的低泣。

却是喜悦的,比她想象的更喜悦。

让她无尽地心疼林倾月,也更加的难受。

林倾月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她,身心双重舒畅间,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徐路栀却安静地跪在床头,自责和愧疚像潮水一般涌入,淹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