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是用来斩杀物怪的。”

“你回来了,陆生君。”

奴良陆生将手里的宝剑重新放回箱中,回过头来,对黑子真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是啊,我回来了,今天身体还好吗,真奈?”

“不用担心,一切都好。”真奈走过来,坐在陆生身边,“说来,陆生君今天去哪里了呢?”

“嗯?”

真奈伸手从他的衣领处拿下一片花瓣,山吹花金黄的花瓣将她的手指衬托得越发雪白,她稍稍举高那片花瓣,让穿过窗户的阳光将其映照成近乎透明的颜色。那温暖的花色落在水蓝色的眼瞳中,如同遥远的歌谣。

“山吹花开七八重……”

陆生下意识的接了下去。

“……堪怜竟无子一粒。”

念完这首和歌之后,陆生忽然沉默了下来。

那是多么遥远的故事了。

他的父亲,和那以山吹为名、也如山吹花一般纤弱美丽的少女的故事。

——悲运的恋歌。

“正在盛开的山吹花啊……”仿佛正透过这片花瓣遥望着那不知名的地方,真奈微微笑起来,“那一定是很美的景象吧,陆生君?”

“……是啊。”陆生握住了真奈伸出的手,“下次,一起去吧?”

真奈微微睁大了眼睛,而后缓缓笑弯了眼眸。

“好啊。”

在相触的掌心,山吹花的每一丝纹理都浸透了两人的温度,陆生笑了笑,与真奈十指相扣,轻轻将少女拉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