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朋友。”
夏秦泽露出一抹自认为迷人的笑容,对鹿难烛拱了拱手:“姑娘,在下是秦怡的三哥,夏秦泽;敢问姑娘芳名?”
“三哥,我朋友不会说话。”
夏秦泽怔了怔,脱口说道:“哑巴?”
夏秦怡眉心紧蹙,一把抓起了鹿难烛的手:“三哥,我先回去了。”说完,拉着鹿难烛离开了原地。
夏秦泽看着鹿难烛的背影砸了咂嘴:“竟然是个哑巴,可惜了这张脸,可惜,可惜!”
走出很远,夏秦怡才停下脚步,愧疚的看着鹿难烛,说道:“小鹿,对不起。”
鹿难烛宽慰的笑了笑,对夏秦怡摇了摇头。
二人的手依旧紧紧的牵在一起,夏秦怡感受到手中的温度,弹开了手指,心跳有些加速。
“小鹿,我们,回吧!”
说完,夏秦怡转身走在前面,由于转的太急,两条辫子甩出不小的弧度。
夏秦怡的双手交叉在腹部,手心中仿佛还残留着那丝绸般的细腻触感,双颊不受控制的燃起红晕。
从那天起,夏秦怡很少带鹿难烛出院子,更多是待在鹿难烛的房间里。
她怕鹿难烛闷,主动提出陪她下棋。
鹿难烛只不过在儿时学过一点儿,后来她的爹爹频频发病,娘亲为了爹爹殚精竭虑,再无精力下棋,这么多年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夏秦怡便耐心的教她,她发现鹿难烛一点就透,不过下了几盘就有模有样,暗暗有些自豪:小鹿真聪明,一学就会。
时光如水,转瞬即逝,自鹿难烛被夏秦怡救起,已过去百日。
终于到了鹿难烛拆掉手上竹板的日子。
鹿难烛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夏秦怡,勾了勾嘴角。
夏秦怡一脸的紧张严肃,好像她才是受伤的那一个。
鹿难烛按照大夫的要求做了几个动作,大夫又用木槌在鹿难烛右臂上几处敲了敲,躬身对夏秦怡说:“大小姐,鹿姑娘的手已经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