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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

曾天涵换下法袍坐到沙发上:“哎,这赚的可真是辛苦钱儿。”

“你打算怎么处理它?”穆容指了指还在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红布的黄皮子。

“这孽畜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我打算废掉修为丢到山里任其自生自灭。”

从红布里传出求饶的哀嚎,曾天涵重重的一拍茶几才安静了下来。

“你这里有清净的房间吗?借我一个。”

“楼上第三间是客房,自便吧。”

“谢谢。”

穆容问曾天涵借了黄纸朱砂上了二楼,摘下三年来一直挂在颈间项链放到床头柜上,捏起饱蘸朱砂的毛笔一气呵成的画了一道震魂符,又熟练的折了一部手机拿到楼下烧了,躺到床上将符纸贴在头顶,魂体飘了出来。

穆容拿起手机拨通了郝解放的号码,响了好长时间那边才接通。

自从上次穆容迷迷糊糊的逃出忘川河他们已有三年不曾联系,按照下面的时间来算,已经三十年了。

“喂,您好。”

听到老友熟悉的声音穆容激动又欣慰:“郝解放,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