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明天设局者的身份就会摆在你的书桌上。”沃洛克拍了拍戈登的肩膀，这个正义的警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拿到一个功劳，这对他和哈维的计划绝对有利。

戈登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沃洛克说的是对的，他阻止不了，也拒绝不了，这不妨碍他内心的不舒服。他不否认自己在哥谭维护正义时借助了不少非正义手段，可他已经和过去那些“黑暗的朋友”划清了界限，现在又要与□□联手让他觉得自己做了无用功。

沃洛克可管不了戈登的别扭，他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好像听到了熟悉的跑车轰鸣的声音。

布鲁斯开着的银灰色跑车像一道闪电，停在了警戒线之外。无视警察的阻拦，布鲁斯直接跳进了爆炸区朝着沃洛克和戈登走来。

他的衣服穿的凌乱，衬衣有着明显的褶皱，领带歪歪斜斜的系着和外套完全不匹配，一看就是随手套上脱下还没洗涤的衣服，拿了条领带就跑了过来。

“沃洛克，我听说贫民区发生了爆炸，这里的情况还好吗？”布鲁斯的声音中还带着些没睡醒的懒然，有几根头发随意的翘着，被风吹的不停摆动。

沃洛克轻叹一声，不敢去看布鲁斯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该和布鲁斯说什么。布鲁斯是那么信任乔伊斯女士，从来没有怀疑过乔伊斯女士的身份，在隐约摸到她身份不久之后，乔伊斯女士就死遁，布鲁斯会怎么想呢？

戈登见沃洛克移开眼神，简单的和布鲁斯说了两句这次爆炸的损失，确认沃洛克默许自己将相关事宜告诉布鲁斯，才展开说了说。

布鲁斯在蝙蝠洞已经看过报告，他知道的东西比戈登还详细，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迎着沃洛克担忧的目光，布鲁斯扯起一个悲伤的微笑，开口道：“真是太令人遗憾了。”

沉默在三个人之间徘徊，原本沉默的哥谭人却不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