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要出院了？”沃洛克原意是让安吉丽娜开心起来，没想到听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是啊，刚才韦恩家的管家潘尼沃斯先生打电话过来说韦恩先生醒来了，正在准备出院事宜。医生说他只需要好好修养，就不占用公共医疗设施了。”

安吉丽娜迷茫的回答，她完全不明白沃洛克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在她看来两个人只是普通的朋友，沃洛克完全可以等明天选个合适的时间去探望布鲁斯韦恩，而不是和那些女人挤在一起。

沃洛克看了一眼表，当机立断下了命令：“准备车，去哥谭医院。”

“啊？”

“我们立刻去哥谭医院，恋爱还是失恋就看今天晚上了。”

安吉丽娜开车的时候还是茫然的，她搞不懂去哥谭医院怎么能和恋爱失恋扯上关系。但迷茫不妨碍她服从沃洛克的命令。

哥谭医院和市政府都在伯恩利区，五分钟的车程沃洛克就到了哥谭医院门口，看着围在大门口的媒体和几个精心打扮接受采访的女人，沃洛克直接让安吉丽娜将车开到了医院后门。

沃洛克从车上下来刚巧看到阿尔弗雷德跟在布鲁斯身后从医院后门出来。

“布鲁斯！”沃洛克直接挡在了布鲁斯面前，迎着他复杂的目光，抿了抿唇，开口问道，“十二个小时到了，你中午说的还算数吗？”

布鲁斯沉默的看着沃洛克，背后阿尔弗雷德的目光像是火焰烧的他浑身不自在。沃洛克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布鲁斯的眼睛，布鲁斯能看到里面的慌张、期待和越来越浓重的不知所措。

他看着沃洛克，思维却飘离到其他地方，他想到了阴森湿滑的犯罪巷小路，想到了黑暗冷硬的滴水兽，想到灰天使鲜红的“a+”危险等级，想到了沃洛克道林枕在他大腿上和那个一触即离的吻，想到了沃洛克给他十二小时时间思考时扶着门框颤抖的手，想到了蜷缩起来的布鲁斯小人，最后定格在灰天使说“我没有恶意，对你，对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