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笑出声来:“阿絮也是这么教成岭的,你还想怎么教?而且,我看啊……”
他拿眼神扫了一圈在场的下一代弟子们:“他们都跃跃欲试呢。”
石冻春:……好像真的是。
他紧张起来,磕磕绊绊道:“呃,不过还是等他们都有空?我看周兄安排的学业还挺重的。”
周子舒摊手:“你想选什么时候都行。”
后半句话他留到当天晚上才说:“……反正以后你也要长住在这儿的。”
“……嗯。”
石冻春现在对于这个话题已经接受度变高,不至于像之前那样听了会害羞。
他现在晚上不是一个人睡,所以不再习惯性蜷成一团。
身前背后都是温暖熟悉的温度,他有些困倦地合上了眼。
朦胧中,他听到周子舒的声音。
“……阿春,你还在怕什么?”
怕什么……?
他的大脑有一半已经沉入酣眠,剩下一半的运作状态不太良好,所以模模糊糊回答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但温客行和周子舒都清醒地听见了。
“……我怕自己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