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们还没那么熟悉,他对张成岭的袖手旁观还惹得石冻春生气了。
谁能想到会有今天?
他把石冻春扶到软榻上让他躺平,又弯下腰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这样看可好?”
石冻春叹道:“温兄,你这样的人在我们那边,就叫做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此言何解?”
“你看人的方式怎么有这么多种?”
温客行坐在他身旁,微微笑道:“我又不是柳下惠。既是看着心慕之人,那便自然忍不住要动手动脚的。”
石冻春仰着头看他,苍白的脸上浮起些绯红:“温兄,你又作弄我。”
“这怎么叫作弄人?”温客行柔声道,“等你和阿絮都好起来了,我再告诉你怎么算是作弄。”
石冻春知道他是有意说这些话让他分散注意力,但还是毫无抵抗力地中了招:“……你、你们先前那还不算作弄吗。”
温客行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阿春,作弄人的法子有许多,我和阿絮才试了几种呢。”
石冻春听得耳热,抬手推了推他的脸:“……大白天说什么胡话。”
害羞的心情浮上来,一时间把疼痛都盖过去少许。
温客行亲昵地用手指摩挲他的耳朵:“也是,等你们好了,咱们再好好讨论着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