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村口等着的那点期待早就变成长大需要拔除的杂草,早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没事啊,你放假正好有空,多熟悉熟悉,你开电动车也行,车库里还有一辆,钥匙在……”
徐灯一点火气也没了,她也没挂,心想:“我就去接她一次恶心一下她,反正父母给钱,让那臭丫头打的回来就行。”
但今天是免不了,她把歪了的车篮子扶正,心如死灰地往城市另一头的初中骑去。
骑到一半,她又觉得自己这样挺傻的,干脆坐出租车去了徐姝的学校,在校门口等着穿校服长得都差不多的小孩出来,最后逮住了跟男孩子打成一片的妹妹,“徐姝!”
她这妹妹跟她完全相反,争气得很,净挑爸妈好看的地方长,小小年纪,胸平得跟搓衣板似的就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了。
跟一群男孩拉拉扯扯的小女孩停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远处站着的穿着高中关系校服的女的,“你怎么在这里!”
“爸让我接你回去。”
徐灯漫不经心地陈述着。
“谁要你接!”
“你当我想接?”徐灯冷笑一声,“你自个儿打车回去吧。”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绿票,“姐姐我就先走了。”
她上了刚打的车,还悠然自得地冲愣在原地的丫头挥了挥手,“顺便说一句,接下来几天爸妈不在,看来你得跟我了。”
她其实看徐姝也不顺眼,只不过年纪虚长,加上还是个被流放的,当着父母的面就让她几分,这会为对方保驾护航的不在,自然本性暴露,恨不得把幸灾乐祸挂在脑门,气死这臭丫头。
徐姝站在原地直跳脚,她旁边的男孩在安慰她,被这脾气大的姑娘打了一拳。
徐灯折磨了一下徐姝,把近期在学校被姜荻折磨的痛苦发泄了出来,轻松多了,到了地方骑着她的小破车回家。
但她完全估计错误,她这妹妹中二癌晚期,被刺一下就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当场就给他爸打了个电话,添油加醋地控诉了徐灯的种种劣迹。
徐灯刚回家,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刚接起电话里的男人骂得狗血淋头,无非是你做姐姐的就不能让着点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