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结痂伤口带来的痒又泛了上来。
还有做不出题的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要变成一个怎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地对考试在意起来。
大概是以前学校的人不争强好胜?
又或者是现在的学习氛围太过浓烈?
是不甘于现状的咬牙切齿?还是想逃离这里的不屈不挠?
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她最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队还在哭哭啼啼地亲妈说:“要是用得上我,就叫我出去找也行,现在没事的话,我先进屋休息了。”
她说得没滋没味,目光在叶瑕的脸上停留了很久,这张脸她记得太深刻了,小时候一年大概见两次,生怕自己忘记,就无时无刻地想,越想,就越想。
然后哭。
哭多了老太太觉得晦气,被打,又哭。
在无穷无尽地哭与打中,学会了不哭,不反抗,无动于衷。
像根腐烂的木头。
现在腐烂的木头被运到了繁花似锦的大城市。
可惜连根都烂了,哪还能长出新叶。
关上房门的时候徐灯松了口气,她拿出手机做了个高考倒计时,还有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