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也没?”
“没带那个。”
“行吧,”陈千盏站起来,拍了拍徐灯的肩,“我去接个人,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小姑娘点头,乖巧地捧着酒杯。
今天考试没规定要穿校服,不然她惹眼得很。
陈千盏开车到附属医院的时候看了很久才看到姜荻,这丫站在一电箱下面,低着头一声不吭。
手上还包着纱布,包的跟骨折似的,陈千盏按下窗玻璃就问:“你被你妈打断手了啊?”
姜荻被吓了一跳,没好气地说:“是啊,粉碎性骨折。”
等她上了车,陈千盏问:“没事吧?”
姜荻:“就隔了割腕,包得夸张了点。”
“哦豁,这么非主流,”陈千盏看了看她的手,“你没这么想不开吧?”
“就演个戏,没什么的,不深,”姜荻还晃了晃,“当献血了。”
“怎么,闹翻了?”
“对啊,”姜荻翘着腿,从前那点端庄消失的干干净净,跟陈千盏坐一起像两个女流氓。
“我溜出来的,我爸在医院跟我妈吵呢。”
“你溜出来的?佩服,”陈千盏笑了笑,“我还要送你回去啊?”
“我没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