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盘腿坐在精怪身上,早在荀彧他们坐下喝茶前,她就松开了对精怪的牵制。倒不是因为这精怪逃不了,而是她本体太大了,与这精怪的本体比起来,那重量对比一个天一个地。即便对方粗的像是麻绳,也只是她吧唧一脚踩折的事。
精怪还在那儿想呢,“小娘子这般貌美,想来也不该是锅瓦瓢盆成精。”他想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小娘子是……房梁木成精吗?”
玉玺一爪子拍在精怪脑袋上,“你见过这么迁细的房梁木精吗!?”
玉玺手腕子细的感觉一捏就会碎,身体纤细又玲珑有致,怎么看都不该是个金刚芭比,乍看下怎么都该是个病弱美人。
“是没见过。”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房梁木,“房梁木都长得方方正正或者又圆又粗,哪有小娘子一表人材之貌。”精怪话落,脑袋又挨了一下。
“抄词都抄错了,这是形容男子的!”现在在玉玺眼里,这精怪就是个仿版荀彧,真是假的不能再假,看着就让人觉得难受又恶心。拿他与荀彧比,都怕脏了荀彧这两个字。
廊下那三人还没商量个所以然,玉玺这边杀心已起。
“留着你也是给精怪丢脸,不如就折在这里吧。”
“等……”精怪话还没完,只觉眼前一黑,再睁眼就见着一黑一白俩位样貌各有所长的俊男,“俩位阁下真是风流倜傥,不知如何称呼?”
谢七爷笑疯了,“这精怪怕不是个傻的。”一边笑着,一边拿锁链锁住了还想打听打听他娶没娶妻的精怪,“小妖精你可歇了心吧,七爷已是有家室之人,那边那位范黑脸你可以考虑一下。”
范八爷皱皱眉,没理会乱搭红线打趣自己的谢必安,扭头看了看刚收起铃铛的玉玺,他收回视线,晃动着赶妖幡抽打着被谢必安迷惑了心智的精怪往前走。
另一边,还不等三人做出决定,玉玺这边就解决了这事。
她将那精怪的身体拎起来,直接扔在了廊下明亮处道:“看清楚了,这要是放走了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