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儒雅得喝着茶看你娘揍人,完全没有拉架得打算。

长乐宫改了口,“算了,你还是学学我吧。”

荀恽不懂,荀恽抬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叹了一口气的长乐宫。

他扒着长乐宫的手,发出意味不明的“喵!”叫声。

听见儿子叫了,玉玺停了手,松开被揍成青眼的白蛇,上前抱起了荀恽,“我儿是想要什么吗?”

白蛇见玉玺如此紧张孩子,颤巍巍的说:“慈母多……”如果不是有荀彧咳嗽一声,他还得因为这张嘴挨一顿揍。

这白蛇哪里都好,偏偏长了一张嘴。

他嘴虽然不好,但是医术高明,挨了一顿对精怪来说没所谓的揍后,起身来看三个月未见的荀恽。

白蛇检查了荀恽的耳朵,指甲和嘴,“哪儿都好,却又不能算好。对于精怪来说,这孩子长得结实,但是对于人来说……也就胎毛开始褪了,以后应该不会再长毛了是好事。”

荀恽已经没有刚出生时毛茸茸的样子了,现在就跟扒了壳的鸡蛋,脸蛋又软又嫩,跟寻常人家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总比没有强,让荀彧一家子松了一口气。

“但是……抓周宴怎么办?”玉玺更担心这个,看着儿子脑袋顶上支棱着的猫耳朵道:“荀恽脑袋上的耳朵。”

荀恽眨着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突然使劲抓着耳朵往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