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二爷听后都想给弟弟后脑勺一巴掌,“若是这样,这等大树落下来声音该震天震地,可是府内无人听见声音响动。”

关张二人正住在刘府边的官邸中,他二人习武自认耳力不错,不应该一点儿声音都听不见。可树就是戳在了大哥的门内,仿佛嘲笑他们学的武艺就跟摆设一样。

能让关张两兄弟吃瘪,也不枉费玉玺大半夜挖洞填树,然后再把土压实的忙活紧了。

玉玺这份找事的毅力,也让范无咎叹言。

大半夜带他这个无常官偷人家衣服箱扔深山,又和他从深山合力搬来一棵树堵人家大门。

范无咎活了这么大,哪怕死了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刺不刺激先不说,内心谴责让他恨不得挨家告罪。然而,再看看小人得志般笑得猫胡子乱颤的玉玺,他又说不出责备的话来。

谢兄说得对,他就是被小玉的肉垫吃死了,只要她变回猫样,说什么都是对的。谢兄说过,在如此下去以后必会闯大祸。

范无咎暗叹,伸手撸了撸怀里的猫。开始思考如何委婉的跟谢兄告罪,才能让谢兄不气的跺脚扒玉玺的皮。

范八爷跟玉玺站同一边了,谢七爷知道了也只有气死的份。

不管外面如何,谢七爷这边都安安静静,他手中册子上荀彧的命已有定数,不再像之前那般跳动不定。

他守着的府邸,房内的人已经在大夫的医治下退烧。

谢必安心道,如果那玉玺知道,自己未能改变荀彧命定的寿命,甚至让他的寿命缩短了一半,又不知是何种表情。

因为一些人的命数被更改,那真正影响荀彧寿命的人提早的走上了本不该来的路,荀彧已因此人命数的改变遭到了影响。天妒英才已经是定论了。玉玺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甚至起了最糟的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