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开门!”玉玺松开了手中的小男孩,一溜烟没了踪迹,再回来的时候,手肘挎着提早从宴会上回来的荀彧。

荀彧刚入院子,只觉两股风吹过,院中一大家子齐聚,唯有两个位置摆着碗筷却无人。

荀彧看向妻子,听她解释道:“他们俩应该是有公事先走了。”

站在屋顶的谢必安与范无咎看着荀彧落座,俩人翻开书简,查阅了一下他的情况。

“与最初一样毫无变化。”谢必安合起竹简,扭头看向宫城方向,“那么,被影响到已经变成了另一位。”

宫城宴会上,曹操与众将把酒言欢,突觉额头一疼,如针扎一般,一阵阵袭上来,不过片刻时间,曹操已经觉得呼吸不畅,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眼前时明时暗。

典韦在他身边见状问道:“阿满?”

“没事,可能是累了。”曹操缓过劲来,怕影响大家高兴的心情便没有管,心道等人走了再喊大夫看看。

一些人的命数已经改变,有些人的命数又不曾改过。

玉玺揽着脸颊微红已有醉态的荀彧腰肢,“肘跟我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