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仰和没假期和有假期永远是那个点起床,和喻溪也住了一个多星期了,她再一次无比响亮了打了自己的脸。
原本以为喻溪即便是一个人住也可以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喂饱自己不在话下的,然而想象和现实天差地别。
她可算是明白了,那段天天送喻溪去学校还要赶着开门的日子,喻溪完全是被单玲来拖着起床才可以按时下楼遇到自己的。
才不到一个星期,每天光叫喻溪起床就弄得她精疲力竭,连哄带骗服侍到位才可以准点到校。
有时候她恨不得把班里钥匙交给卢媛拜托她暂行工作,但一想到对方看似柔情似水实则凶狠万分的处事风格,还是作罢。
好在这几天休假,总算可以放松一会。
周仰和索性也在床上赖一会,喻溪就躺在身边,长发铺散在条纹的床单上,有几缕还在她的枕上,被子被蹬掉了大半,露出里头穿的小吊带睡裙,手臂的线条流畅优美。
喻溪怕热的很,还没到夏天就已经做出了备战夏天的姿态。
晚上死活不肯穿长袖睡觉,不然就不盖被子,和周仰和争论好一会儿。
一副“穿长袖我会横尸在此”的姿态。
周仰和妥协了。
反正穿的少她也看的饱。
她这么一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喻溪被她看醒了。
一睁开眼就是周仰和木着张脸盯着自己看的样子,她吓得往后扭了扭,结果后头是墙,脑袋撞在墙上“咚”的一声,巨响无比,听的周仰和都觉得疼。
喻溪苦恼的揉揉后脑勺,委委屈屈的问:“仰和你干嘛啊,大早上怪吓人的。”
周仰和朝喻溪爬了过去,歪着头:“今天不上课也不知道干嘛,研究研究。”
她伸手按了按喻溪的后脑勺,喻溪“嘶”的喊了声,手捏着睡裙腰侧装饰的带子,“怪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