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关,方依土现在能做的便只有拼了,拼韧性,拼耐力,拼自己什么时候能进入状态。
此念头一起,心里立刻升起一种急躁。她心知不妙。
齐天大圣虚晃一棒,跳出战圈,颇为愉快的点点头:“好小子,你若不是心乱了,还能再打一阵子。”
方依土拄着刀,狼狈的喘息了几口,忽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微哑的声音中有种说不出的令人信服的魅力。但这魅力对齐天大圣不起作用,起作用的是她的功夫。
方依土够了勾嘴角,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随手一甩,大大咧咧的拄着刀蹲在地上,仰起头剑眉朗目之间有些惭愧,沙哑的声音有些郁闷:“大圣,方某让你失望了。”
齐天大圣搔搔头,叹了口气,近乎安慰的说:“虽然很差,但比别人强。”
方依土揉了揉的脸,喘息道:“稍等片刻,能不能再来一场?”
齐天大圣眨眨眼,又一次兴奋起来:“你还行么?”
方依土抬起头看着他笑,露出一嘴闪亮亮的小白牙,眯起眼睛非常干脆的说:“再来一场还是可以的。让某静静心就好了。”
齐天大圣蹲了片刻,不耐烦的走来走去,道:“你会念心经不会?俺师父每次要静心就念心经,虽然俺老孙每每都要被烦死,但他说很有用。”
方依土眉头紧皱,清了清嗓子,一摆手:“别跟某提经啊咒啊,除了祭祀超度的时候听着还能忍,其他时候一听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