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上海待几天？”

“正常是2天。”

“那不正常呢？”

“……”不正常就看你留我待几天了，当然，沈绛年没脸这么说，“不正常就是突发情况，无法预测，还不知道。”顿了一下，又问：“你有事？”

“没有。”

“那你问什么问？”沈绛年回答挺冲，或许是沈青訸虽然对她冷漠，但总是温柔的，让她就开始放肆了。

沈青訸没做声，沈绛年又有些难过，语气柔和些，说：“你那么问，正常人都会以为你有什么安排，是希望我能参加，但你又说没事，这会让我失落，你知不知道？”大半的句子几乎是呢喃，沈青訸听不清楚，问了一句：“什么？”声音不高，又恰逢沈绛年自言自语，沈绛年也没听见她问话，自顾说：“每次都这样，让人家开心，又让人家难过。”借着洗澡，即使哭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也是我贱，自讨的，怪不得别人……”

“你自言自语说什么呢？”沈青訸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吓了沈绛年一跳，她猛回头，护住胸口，“你、你、你……谁让你进来的！”小颤音出卖了她的紧张。

“给你送衣服。”沈青訸背着手进来的。

“我还没洗完呢，你、你先出去！”沈绛年涨红了脸，一激动，泪水夹杂水流往下淌，一低头，透过镜子，看见沈青訸的背后，两手根本就是空空，“你根本没拿衣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