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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被憋死。”沈绛年气喘着,啃了一口沈青訸的唇。

“用我等你吗?”沈青訸拍拍身上不肯下去的人。

“用用用。”沈绛年被撩得身体都要冒火了,要不是情况特殊,怎么着都得让沈青訸要她一回,哪怕不进去都行啊。

沈绛年特别不甘心,每次她湿了,沈青訸都没事人一样,所以临走前,威胁地说:“今晚要是能一起,我不管,你不要我,我就要你。”

沈青訸宠溺地笑了笑,“先回病房再说。”沈绛年先去洗手间换了新内裤,擦到了湿滑的液体,身子都酥了一下,真的好想沈青訸。

沈绛年一回来,黎浅就被训,“哪能让她自己去洗手间!”沈绛年敲门,秦舒回:“马上好了。”她猜的没错,是沈绛年把她送到医院的,就说么,不可能是黎浅。

打完了针,秦舒坚持要回家,沈绛年无奈啊,今晚,是没办法和沈青訸一起了。

沈绛年原意是让黎浅一起去,黎浅最终和她把秦舒送到家门口,告辞了,和病人还不能叫号,她怕被气死。

到了家门口,沈绛年摸出钥匙开门,秦舒恍然一下,说:“亏得你,还记得。”

沈绛年开门动作顿了一下,头也没回地说:“不是我,是钱串子。”秦舒怔了怔,心底有些复杂,“别看她嘴上厉害,人很体贴的,要不然能那么多朋友。”沈绛年说。

“嗯。”秦舒半晌说,“那你替我谢谢她。”

“自己谢,”沈绛年嗔怪地说,“你们又不是陌生人,还有啊,你不要老是一个人,多交点朋友嘛。”沈绛年真担心,她一个人,生病都没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