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下载的。”沈青訸没有接过手机，拇指按上去，屏幕又亮了。沈青訸没接，沈绛年也就没还，继续盯着看，她很想问哪里来的，但沈青訸只说了那一句，就继续低头工作了，沈绛年读懂她的意思，她不想说。

在一起一段时间了，沈绛年渐渐摸透沈青訸的“动作语言”。

照片看完了，手机里可能到处都是小秘密，她又不能瞎看。说到小秘密，沈绛年想起自己买好的礼物，还在cbd家里。

要怎么给沈青訸呢？沈绛年拿着手机在那沉思，沈青訸眼角余光瞧见了，不知道看到什么犯了难，眉头都皱起来了。尽管沈绛年动作幅度小，但沈青訸还是注意到，她敲击键盘的动作。

过了会，沈绛年把手机放下了，“我有点困了。”沈绛年趴到桌上，眼巴巴地望着沈青訸，“你不累吗？”沈绛年真是心疼沈青訸，白天忙，晚上还是要忙。

“还好，你要不先睡。”

“不要。”沈绛年还想以此要挟沈青訸早点睡，果然，沈青訸说：“那我尽快。”沈绛年嗯嗯两声，就乖乖趴那里等着沈青訸，像是等待安抚的小宠物。

“1号晚上，你有安排吗？”沈青訸突然问。

沈绛年细想了下，“暂时没有。”眸光里都是好奇，“你有事？”

“那跟我去趟上海。”沈青訸笔尖顿了一下，淡声说： “如果你临时有安排，提前告诉我。”

“你约我，我怎么可能安排别的。”沈绛年指尖划着桌面，很理所当然的语气，“我这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

“是吗？”沈青訸抬眸，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