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我谢谢你十八辈儿祖宗。
黎浅:你怎么骂人!
秦舒:你的小白马,留给你自己吧,我无福消受。【微笑jpg】
黎浅:德行,我又没说一定要怎么样,就是介绍你们认识怎么了?
黎浅等了半天,秦舒没回,黎浅实在气得慌,继续写:你一辈子一个人过得了!
写完了还觉得不解气,继续写:生病了没人管,饿了没人问,冷了只能抱紧自己,难过了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
写到这里,黎浅却无法再写下去,现在的她,其实又比秦舒好到哪里去了?她也是一个单身狗啊。黎浅将敲好的内容删掉,轻轻叹了口气。远在北京的秦舒在洗手间,反反复复地洗脸,洗到眼睛疼,泪水涌出来。
一个人过,怎么了?一个人就一个人。不合适的两个人,她宁愿一个人。她一个人没什么,只是希望,那只小白羊,可以有个好归宿。原本以为,你想要的,我不能给予,我可以假装很大肚地送上美好的祝福;然而现实是,我小气到,连那份违心都做不到。
冷水,使人冷静。秦舒擦好脸,看镜子里的人,脸色红的异常,无力的眼神让整个人看上去都无光,乌黑的发因为湿润贴着脸,让人从心底生出一丝说不出的窒息感。
秦舒将发丝掖到耳后,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这不是头发,这都是愁啊~哪天烦到极限了,就把这愁一刀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