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雯身后紧着出来的就是沈青訸，沈绛年思绪僵了一秒，尽管满脑子问号，沈绛年还是举起手机拍照录像，直到两人都离开。

沈绛年靠着椅背，服务员过来问：“还续杯吗？”沈绛年摇了摇头，起身付账后，沈绛年也离开了。

周芳雯见的人还真是沈青訸，难道周芳雯是沈青訸安排在朗芙妮间谍？沈绛年真是头疼。

沈绛年的车还停在单位，打车回到单位开着车往cbd走。

路上，手机响了两次。

沈绛年一直到家门口停好车才翻出手机，周芳雯发来信息：特助，年会方案看到怎么样了？

第二条是：有需要修改的就告诉我，没有的话就要落地执行了。

沈绛年按照最初的想法回复周芳雯，大意就是她负责协助找人，其他的都不管。周芳雯则是坚持，既然是沈绛年的创意，那执行人最好是沈绛年，以此展现最好的效果。

沈绛年这次直接搬出朗思锐，回复：抱歉，周总，我这边还要推进别的事，如果非要我推进，我真怕耽误年会，你要是坚持，跟朗总沟通吧。

周芳雯没动静了，沈绛年也料到了，她估计是去找朗思锐。

正好，沈绛年懒得费唇舌，朗思锐要是明智，这事就不该落在她头上。

果然，直到晚上，周芳雯都没有再找沈绛年。

沈绛年捋顺好了云笔记，将最近的动态都更新同步，舒了口气但心里还是不舒坦。事情是都有进展，然而她依旧身处迷雾。失去初心的沈绛年，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了，原本想的是周芳雯若是敢找事，她就往死里整周芳雯，可谁能料到，周芳雯和沈青訸私下有联系。

沈绛年脑子里跳出好多人名，沈青訸啊、朗思锐啊、陆之遥啊……人，她都认识，但放到一起她就乱了。

乱，就会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