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绛年是肯定没有拿了。”朗思锐挥挥手，“行了，绛年你先回去。”再晚点，怕是沈绛年的小脾气就会压不住了。

沈绛年说了声好，退出总裁办公室。

这个周芳雯，没脑子还要搞事，当初沈绛年就觉得朗思锐脑子有泡会让周芳雯当市场总监，眼下想法变成：沈青訸怎么会选择缺心眼的人当间谍啊？

如果不是和沈青訸有关，沈绛年刚才真想落井下石，可考虑到沈青訸，沈绛年还是观望阶段。

沈绛年懒得为此费心思，她今天下午还有复审。沈绛年回到办公室，忙自己的事，这次学聪明了，ppt准备两个版本，一个正常版本，一个精缩版本，计时方面沈绛年不想依赖于外界，她凭感觉去讲演，从最初的超时到完美落幕。

只要下午她正常发挥，就不会超时。

中午，沈绛年打算提早吃饭，刚打开门，红着眼眶的林染正抬手要敲门。

“怎么了？”沈绛年闪身，让林染进来。

“特助。”林染揉揉眼睛，委屈得眼泪掉下来。

原来，周芳雯提供录像给朗思锐，通过模糊辨认录像里的人是林染。

也就是，录像捕捉到，周六那一天，林染靠近过周芳雯的办公室，“资料真不是我拿的，我是看见你在门口才过去的。”林染听闻这个事，想起那句网络名言：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谁怀疑是你干的？周总还是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