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沐着月光，或是漆黑一片。

沈青訸像是虔诚的守望者，无数个深夜里，她站在夜色中，仰望着cbd的7层。

而cbd的7层，概莫能外都是拉着窗帘。

有亮着灯的，更多时候是黑漆一片。

亮灯时，偶尔会出现影绰的人影，那是她去阳台运动或是取东西。

视线开始模糊，沈绛年眨眼，泪水滑落，沈绛年揉眼睛。

可恶的家伙啊，你总是不经意间伤害我的心，让我为你而疼。

沈绛年心如刀绞，指尖一滑往上翻，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模糊的视线清晰，之前只顾看是否有过于亲密的照片，压根没细看。现在重头再看，两个人一起或是多人一起时，也有被偷拍的。沈绛年放大细看，她低头的时候偏多，而就在她低头时，沈青訸的视线几乎都是落在她的方向。

沈绛年惋惜，如果从正面拍多好，她就能看见沈青訸的眼神了。

沈青訸，你是用怎样的眸光看着我的？会是情深似潭水吗？沈绛年心疼的劲儿虽然缓了，但泪水还是忍不住。

大概是“做贼心虚”，她和沈青訸确定关系到分开，只有她们知道，冷不丁说被偷拍，沈绛年第一反应是不安。

如今照片翻了个遍，不仅没有翻到过于露骨的，反倒是让沈绛年意外地发现，沈青訸对她的在意，或许远比她所见所感的更加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