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动静。”沈绛年确实心不在焉，不过陆漫云的问题她都听得清楚，怕陆漫云不信似的补充了句，“秦舒去年就把诊所关了，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微信问过，她也没回复。”

“你姥姥和姥爷今年会来咱家过年，你安生着点，咱们得过个安生年。”陆漫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沈绛年蹙眉，不过还是应了一声，“恩。”

“是不是还跟妈生气呢？”陆漫云故意问的。

“啊？”沈绛年胡思乱想的小心思才停下，顺着陆漫云的话题来了，“生气？我生你的气？为什么？”

“之前不是让我帮忙，我没帮你。”陆漫云把饭煮上，锅里倒上自家榨的花生油，“是不是还因为这事生气呢？”

沈绛年本来都忘了，陆漫云提起来，她还真的有点生气，气呼呼地说：“你们大人都太狡猾，答应我了，还带变卦的。”

“那你说，我之前说的话不对吗？”

“对对对！”沈绛年就是无以反驳，后续才没有真的和陆漫云较劲，亲妈说得对，查人光靠嘴啊？那要找关系的，“陆教授哪有错的时候。”

“你看看你这小脾气，”陆漫云连连摇头，“说不来几句，就跟我来劲了，也不知道你这小脾气随了谁。”

“当然随你。”沈绛年哼道：“沈先生脾气好着呢。”

“要我说，唉，”陆漫云叹了句，“事儿我帮你做了，好处落在你爸头上，他是好好先生，我是坏妈妈。”

“……”沈绛年无言，“你们两个还分什么你我。”

陆漫云和沈绛年拌嘴小吵，一时也分散了沈绛年的注意力。

饭桌上，陆漫云端着两碗饭过来，瞧见沈绛年失神发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