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个坏东西，沈绛年知道，不过今天还指望这酒出菜呢。

好说歹说，钱舒雯没再揪着之前的爽约不放，不过也没最终答应出席，沈绛年今天怎么也得让她同意了。除此之外，沈绛年还有个大事要问，那就是雅奈尔当年的大换血到底什么情况。

沈绛年的心是好的，可惜酒量不行。

或者说，钱舒雯酒量太好。

沈绛年陪了几轮，有点陪不动了，理智尚存，“钱总，我真喝不动了，您饶了我吧。”沈绛年抚着胸口顺气，“房里太闷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走吧，我带你透气。”钱舒雯起身，拎起衣服和包，“能不能行啊？用不用我扶着你？”

“不用。”沈绛年走路，多少有点打晃。

她知道，自己的量到了，不能再喝了。出了门，迎面而来的凉气让沈绛年打了个冷战，人也清醒不少，她这留着酒量喝的，还是喝了这么多，眼角余光见钱舒雯走路根本像是没喝过酒，她胃里火辣辣的难受，暗暗叫亏。

“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坐会，醒醒酒。”

寒风冷，身体热，酒劲更上头，“不行，我喝不动了。”沈绛年走路比之前还摇晃。

钱舒雯笑着过来搀扶她：“这是醉了啊？”

“我才没醉！”沈绛年推搡了一把，钱舒雯扶着她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