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思锐:这叫什么话?
温蒂:她问我,你和京广传媒是否有关系了。
朗思锐:你说没有了?
温蒂:那我怎么说?
朗思锐: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沈绛年。
朗思锐:能让沈绛年问出口的,一定是她掌握了证据的。
朗思锐:你和她撒谎,还能指望她怎么样?你真是笨啊。
温蒂:是啊,我笨,不会像你那样玩弄人心。
朗思锐:别说这么赌气的话。
温蒂:我只是想好好经营京广传媒。
朗思锐:我会让你实现你的目标的。
温蒂:沈青訸现在是不是没有办法继续找麻烦了?
朗思锐:暂时是的,但长久来说,不好说,当初让沈绛年做法人,也是想免去沈青訸的敌对情绪。
朗思锐:放心吧,有我在。
温蒂丢开手机,头疼欲裂,好好做事,就是那么难。
凡事从零到一难,从一向二就容易了。
沈绛年从最初的满腹失望惆怅满怀到现在逐渐接受现状,她开始努力走出消极的情绪去积极应对,心上人说的没错,逃避问题没用,迎头痛击就对了。
和温蒂讲完电话,沈绛年给黎浅打电话,没等她开口,黎浅逼问道:“你是不是又偷偷给我送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