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向强大自信的母亲如此说,沈绛年满脑子都是沈青訸被判刑的画面,哭腔道:“妈,你不能救救沈青訸吗?”
“妈是党员,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
“妈~呜呜”最终哭声爆发出来。
“小年,妈答应你一条,无论结果如何,妈都会陪你一起面对。”
谁要面对啊?沈绛年呜呜地哭着,陆漫云不为所动,并且劝诫沈绛年:“你呢,不准也不能插手这件事,最好连过问也别过问,要是能做到不关注是最好的。”
沈绛年哭到伤心处,气恼至极,直接挂了电话,暗暗地气陆漫云:后妈,这是后妈。
沈绛年在洗手间里呜呜咽咽哭半天,整理好出来,唐糖红着眼眶站在门口。
相视无言,沈绛年的眼泪差点再下来,深呼吸问:“你哭什么?”
唐糖眼泪吧嗒掉下来,低着头小声说:“打电话给机场,说还没有找到,我昨晚做梦梦见行李被丢进大海了,我妈一直在喊我救她。”唐糖蹲在地上,抽噎道:“我妈生前留给我的唯一一张照片,在我钱包里。”
沈绛年泪如泉涌,唐糖放声大哭,各怀悲伤,相拥慰藉。
“呼。”沈绛年几度深呼吸,止住泪水后抱着唐糖柔声安慰:“行李,一定给你找到。”
唐糖揉着哭红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沈绛年还是选择打给了陆漫云,“妈,之前的事不帮忙,这件事你必须得帮我。”
沈绛年把行李丢的事告诉陆漫云,陆漫云恩了一声,“南航是吗?”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