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年站在角落里，阮软排排站跟在她旁边，两人静默无声，沈绛年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沈青訸办公室的方向，而阮软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沈绛年身上。

阮软这时候开始相信，网上的传言是真的，沈青訸和沈绛年应该确实是一对。

阮软悲喜交加，悲的是女神有了另一半，她不能再胡乱yy了；喜的是女神的另一半仍是女神，阮软的思想世界，从yy沈绛年一个人，转变成yy沈青訸和沈绛年两人。

半小时后，沈青訸办公室的门开了，沈绛年下意识屏住呼吸。

公安局的工作人员先出来，随后是沈青訸，长发随意的挽起，精致的脸颊并无太多改变，一身黑色的长款修身呢绒大衣衬得整个人消瘦不少。沈绛年眼眶发酸，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冲出去。等纷杂的脚步声散去，沈绛年微微扬头，将眼眶里的泪水倒回去。

为了表达谢意，沈绛年带着阮软去吃饭，路上，耐性不好的小孩子终是问出来，“绛年，你和沈总是、是一对吗？”

“你看着像吗？”沈绛年笑着反问。

阮软认真地望着沈绛年，浅浅一笑：“我觉得你们很般配。”

沈绛年笑得惆怅，吃饭时，沈绛年冷不丁想起戚子筠来，阮软噢了一声，说：“子筠去美国了。”

“啊……”沈绛年猛然想起，“她也是回去参加葬礼了吧？”

“恩，好像是。”阮软咬咬吸管，“不过她好像还有别的事，我问过了，还得几天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