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苏看似全程都在专注于会议，但也没办法忽视沈绛年的存在。

沈绛年几乎全程盯着陈锦苏，不是间或，是持续性地盯着看，陈锦苏想不注意她都难。

沈绛年的气色岂止是不错，简直是神采飞扬，双眸顾盼神飞，根本不像是遭受过打击的人。

陈锦苏不难猜到，沈青訸昨天出来了，给沈绛年带来了希望。

所以，今天小姑娘有心情了。

沈绛年也是佩服的，别说陈锦苏人怎么样，就人家这临危不乱，镇定自若的姿态就得佩服。

别管背后有多少事，面上都是云淡风轻，沈绛年现在还做不到“假装一切没发生”。所以一想到李超的死，一想到仍旧昏迷的母亲，恨不能眸光化作利箭，将陈锦苏射成筛子。

散会时，陈锦苏第一个起身，沈绛年随之跟着起身，陈锦苏往办公室走，沈绛年跟着身后。

陈锦苏到了办公室门口停下，转身看向沈绛年，“沈总有事？”

“许久没见，很想陈总呢。”沈绛年似笑非笑，眸光里的玩味让陈锦苏想起了沈青訸。

曾经率性直爽的沈绛年，如果不是因为沈青訸的原因，陈锦苏心底里其实还挺喜欢。

和沈青訸在一起之后的沈绛年，渐渐活成了陈锦苏厌恶的模样，和沈青訸太相似了，那弯着的眉眼，上翘的唇角，眸光里都是笑意……

所有的一切看上去似乎温婉有礼，但那背后藏着冷漠、孤傲和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