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难道说莱克斯·卢瑟一直在骗我，或者这一切都是布鲁斯的计谋。

……超人想也没想飞身追了上去，他闪电一样的飞行，同时睁大自己的超级视力发现确实是布鲁斯·韦恩，对方的身体特征他异常熟悉，不可能认错人。

“给我停下来！”

超人克拉克没有半点迟疑释放出猩红光芒的热视线，这道光束陡然射出，却没有打中目标，前方的蝙蝠侠抛出了遮挡视线的烟雾弹，这使得超人克拉克失去了目标，那道经由超人克拉克双眼释放出来的热能光束只是扫中了蝙蝠侠身侧的一栋移动的螺旋石梯上，几乎将这个石梯切割成两半。

“狡滑的家伙……”超人嘀咕一句，他已经了解了对方是怎么闪躲过去的，布鲁斯·韦恩计算好了一切，在察觉到他的双眼准备释放热能光束时，他就了解到他准备干什么。

他也知道自己的热能视线与透视能力很难配合使用，所以他准备了烟雾弹这种原始的招术遮挡住自己的视线，这是一个古老的障眼法，但确实十分好用。

倒塌的螺旋石梯差点砸中了飞在空中的布鲁斯·韦恩，后者同时连翻了几个跟头，敛起滑翔披风，落在不远处悬浮在空中，几乎一处犹如阿帕农神庙一样的废墟上。

那是一处巨大的大理石平台，四周是高耸的石柱……这是一片古老的废墟，这也是超人冲破烟雾后看到的景象。

而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正飞落在废墟的空旷大理石广场上。一道浑身绽放出黄色光芒的身影也落了下来，那是命运博士，他抬头仰望超人克拉克的方向，用沉稳的语气开口道：“超人，事至今日，你还不打算悔改吗？”

“悔改？！”

超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为什么要悔改，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我从来都没有做错，我一直在努力的维护一切，阻碍我的是你们，是你，布鲁斯·韦恩，是你的愚知和愚见毁了一切！”

“我改变了这个星球，我改变了这个污浊的世界，我使一切变得井然有序，使所有的情况都变得更加美好……而你在做什么，你一直致力于毁灭这一切。”

“够了，克拉克！”

蝙蝠侠布鲁斯压低声音，发出犹如夜枭一样的嘶哑声腔。